一场关于贝多芬的争论.docVI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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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关于贝多芬的争论   二○一二年十二月,著名音乐学者、钢琴家罗森以八十五岁的年纪仙逝,颇让我震惊。作为一名忠实粉丝,我每每听说他的新作快出来,就会立刻预订,旧作也收得差不多—虽然《古典风格》、《奏鸣曲式》、《浪漫时代》这样的大著永远也读不完,并让我感到永远没有准备好。现在不会有新作出版了,后人或许可为他总结一番,也有人愿意去挖被他藏得很深的八卦。我对盖棺论定之事不太感兴趣,只试着翻检一些自己感受最深的段落,写一点笔记。   罗森的背景大概是这样的:十一岁时跟大师罗森塔尔学钢琴,而罗森塔尔是肖邦的学生的学生。罗森自幼看过许多大师的现场演奏,他算是秉承欧洲钢琴传统的。不过,他从未获得过音乐学位,二十四岁时拿到的博士倒是法语(同时缓慢地开始演奏生涯),而且大学教职也曾经是法语文学。他终生把演奏事业看得很重,有点瞧不起写书和教书,不过,在多数人眼里罗森是个相当好的钢琴家,但非不可或缺,大著则是惊天动地、不可取代。其书还有个怪处,就是不大附参考书目。换了别人,我早嗤之以鼻,但对罗森,我倒相信他在青葱时代就把该读的读烂,而且记忆力骇人,除了评论某本特定的书,简直没什么需要引征的了。   罗森的写作,除《古典风格》、《奏鸣曲式》那种成体系的大作,不少文章往往发轫于书评—对刚出版的传记、音乐研究的评价,出言不逊是常事。我追看过他给《纽约时报》写的不少书评以及被评的作者的反驳,他自己凶相毕露不说,对方索性也放弃学界的斯文,其争论和再争论往往十分BBS,纠结在副词、形容词、全称判断上,直到对方(往往是罗森的对手)闭嘴—话说形容词和副词,算是我们看世界的墨镜、3D透镜,而学者理应用显微镜,不过也不尽然。尤为讨厌的是,罗森的意见往往是对的。有时我并不喜欢他的看法,不幸的是再三读过之后,竟然被说服了。好在,罗森也有犯错并承认自己犯错的时候。本文中所谈的批评文集Critical Entertainments: Music Old and New一书,其中《反叛的,传统的莫扎特》一文开头,承认本文首发时把奥匈帝国约瑟夫二世的名字跟另一位搞混,“我在收入文集的时候留下这个可怕的错误,让自己当众出丑一次为戒。”不过后面紧接着说,“读者指出的本文其他问题是排字的人的错误。”   在他种种著名的论题,比如古典风格、肖邦、舒曼、勋伯格、卡特之中,贝多芬始终占有很大的比重。作为演奏家,贝多芬也是他的常备曲目。这本文集中,有一篇论贝多芬的文章,《贝多芬的职业生涯》,是对社会学者德诺拉(Tia DeNora)的新著《贝多芬和天才的成型:维也纳的音乐政治,1792—1803》的批评。话题引起我的好奇和了解贝多芬的新动力,于是把原书也找来仔细看了一下,为免先入为主,仔细地读了两遍原书才开始认真看罗森的评论。 一   《贝多芬和天才的成型:维也纳的音乐政治,1792—1803》一书不能说好得惊世骇俗,尤令我腹诽的是论据片面,不太服人,但也有一点新意和一些有趣的观点,比如用数据来说明莫扎特、贝多芬时代贵族对音乐会和音乐生活的赞助,列出赞助人名单,统计音乐会的场次,音乐家是“业余”还是“专业”,还有的图表列出维也纳一七九一到一八一○年贝多芬、莫扎特、海顿和几位如今无人提起的音乐家的全部场次。   读过点艺术史的人都知道,历史上典型的疑点包括,某大师的同时代人不是傻瓜,甚至比今天的千万人都更有眼光,为何贝多芬、海顿、舒伯特都曾被某些时代的人忽视?当然,贝多芬年轻时在维也纳是享受不少欢呼的,脱离维也纳音乐圈子是后来的事。不过渐渐取代“受时人欢迎”的,是他死后在历史上的地位。德诺拉在第一章《贝多芬和他的社会形象》中就说,贝多芬受到如此的欢呼和广泛的接受,以至于我们完全无法想象出,音乐史是否可能是别的样子。此外,“天才形象的生成和不断更新,是(他和受者之间)点点滴滴共同作用形成的。”不过德诺拉后面的说法,在我看来就走得太远,也是被罗森力斥的原因之一。她说观众对作曲家的热爱好比两个人之间的爱情,不断形成正向反馈,后代就只有乖乖伏倒在偶像面前。这种说法我能理解,我们对作品的亲近,不乏个体对个体的吸引,以及熟悉之后的顺服和接受,然而如果把它扩大到个性不一、口味迥异的观众这里,就很难服人。这也是个体感受和人数统计不可互相取代之处。即便用两人的关系比喻,难道“不断加强爱情”的两人,就不会厌倦和反目吗?两百年里,万千野心勃勃的同行,从舒曼、斯特拉文斯基到卡拉扬、伯恩斯坦以至罗森,谁不乐意自己开宗立派,“反贝多芬”才是更自然的欲望,而他们竟然都被贝多芬说服,再三确立贝多芬的位置,岂非奇迹。当然,贝多芬和他的历史位置,有那么一点副产品—音乐渐渐固化成极专业、少即兴的“高雅音乐”,也从业余、娱乐性操习中拔地而起,进入殿堂。福兮祸兮?此为另话。   不过,贵族并不都爱赞助音乐,更不一定都爱“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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