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丹青与木心.docxVI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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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丹青与木心

1作为读者,我也希望有更多人知道木心,读他的作品。所以我一直很感激陈丹青先生那么尽心尽力地推广木心。木心在讲学中一再强调哈姆雷特身边那位霍拉旭的重要,陈丹青无疑就是木心的霍拉旭。

2推广,是俗事。既然要做俗事,有时候就不得不随俗,所以陈丹青很难像木心那么清高。他推广木心,是把所有的俗事都一己担了下来,以使木心不被埋没。若为自己,我想许多事陈丹青是决不肯做的。

3建木心纪念馆,陈丹青心里大概是挺矛盾的,他知道木心是不高兴建这样一个纪念馆的(木心需要一个美术馆来展示他的作品,但不需要一个纪念馆来展示他本人),可又希望为木心赢得应有的世俗的光荣,让更多人知道他。我并不否认纪念馆的意义,但这个意义对木心不重要,只是对那些喜爱木心的读者很重要。这世上的一切,都只对生者有意义。4陈丹青如此不遗余力地推介木心,最根本的原因,我想是因为他高兴做这些事。我也很乐意为木心做某些事,因为我喜欢他,做这些事会做令我感到快乐。所以,为木心做事,说到底,不是为了木心,是为自己。

5幸亏有陈丹青,否则在这个又势利又愚蠢又虚伪的世界,木心这样的天才恐怕也只能默默无闻。倘若没有陈丹青的推介,木心的作品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在大陆出版呢。但他推介木心,许多人说了难听话,甚至有说他借木心炒作自己,真不知说到哪里去了,他自己的名气可比木心大多了。“为别人做事,让自己高兴”,陈丹青是担得起这句话的。6陈丹青曾说木心是“唯一衔接汉语传统和五四传统的作家”,被许多人说是吹捧、炒作什么的,我不认为这是吹捧,但我也不太同意丹青先生这个说法,首先,是“唯一”这个词太绝对;再者,这个定位其实把木心拉低了,以我对木心的理解,我相信木心绝不是五四传统所能够放得下的,他要大得多。

7我想,陈丹青对木心亦只是部分地理解。他的直觉很敏锐,又有艺术家的热诚和聪慧,所以本能地觉出木心的好,但对木心形上、沉思的那一面,他未必十分共鸣,因为他自己并非那样的人。相对于木心的务虚,陈丹青更注重现实,鲁迅亦是如此。

8我对陈丹青的喜欢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对木心的情谊。当然陈丹青本人也很可爱,是性情中人,而且有侠气。他的文章,好看,率性,有味道,亦是可以自成一家的。我曾在乌镇见过他一次,和在视频上看到的一样,好气场,好风度,令人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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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篇:陈丹青:我不知道读者怎样想象木心陈丹青:我不知道读者怎样想象木心

陈丹青:我不知道读者怎样想象木心2015-04-23我在结束时打开

向世界出发,流亡,千山万水,天涯海角,一直流亡到祖国、故乡。

——选自木心遗稿

去年仲夏送走母亲,回京翌日,就在书房圆桌摆上妈妈的遗像,设为小小灵位。到今年七月的周年忌日,桌面换了鲜花,花旁一盅酒,一小碗咸菜辣椒炒毛豆——妈妈中风那夜有我炒的这份菜,母亲照常饮酒,与我谈笑——摆好了,我就在书房跪倒,对着自己的小圆桌伏身磕头,前额触地时,稍觉有点滑稽,但终于是郑重做了这套规定动作,心想,以后自当年年如此吧。

“周年的象征性没有带给我任何东西。”罗兰·巴特在他怀念母亲的《哀痛日记》中写道。这是实话,亦且法国人想必不磕头。人追念逝者,随时随地,不必有待周年。另一句:“每人都有自己的悲伤节奏”,又是实话。但有谁知道自己的“节奏”么。好几回是起床后,走在厨房、过道、出门的路中,一念袭来,我会骤然哽咽、嘶哭,像个傻子。待狠命喘过,渐渐收泪,就去继续做事。

人为死者哀哭,是自伤,也是亲昵的幸福。有时我会蛰伏般地等着,不晓得是怕这袭击,还是期盼痛哭。

木心死,及今快两年了。那是另一种“节奏”。死者不同,悲伤自亦不同,但“周年的象征性”确乎不带来“任何东西”——他死了,这个词一遍遍自动闪过,轻微而频繁,好似无法关灭的信号,兀自显示。但刺痛袭来也不因这个词,而是那些日子、景象,生动而鲜明。反倒周年忌日,了无所感。人在种种规定的日子总会自我提醒吧,那是“记得”的意思,不是哀伤。

年轻人居然记得。去年临到十二月,海淀区一群大学生就要我去,说是为纪念先生逝世周年,预先申请了北大的某座礼堂。二十一日,我去了,其时《文学回忆录》才刚弄好,正可是个话题。那夜来了好多学生,十之八九不见得知道木心,但大家听到终场——又一年过去,今岁十二月初,上海的郑阳,北京的刘道一,苏州的晶晶,又来问忌日那天要不要办活动。除了《温故》将出版第二回纪念专号,今年不拟办活动。晶晶,早在自行筹划小小的聚会,有书签,有小礼物,二十一日深夜来短信,说是到场六十多位各地的读者,仲青、郑阳,都去了,结束时,大家念了文学讲席的最后一课。

我无法知道木心怎样想象他的读者,也不能知道读者怎样想象木心。五月晶晶来乌镇,我领她进了先生的卧室,给她看搁在书架上的骨灰盒,还有纽约电影人拍摄先生的剪辑版——木心于是在自己的卧室缓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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