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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篇文章让你读懂山海经

【本文插图，除特别说明外，均由知名画家黄箫教师提

供，特此感谢！】有很多喜欢怪物的朋友经常问我：道长你

干嘛不聊聊山海经.我其实很喜欢山海经，但只限于通读

过几遍，深入研究做不到。而且山海经看似几万字，比西

游记少得多，其实这里面的道道比西游记复杂得多得多，

要真聊起来，少不得又要开一百讲。然而绝大多数内容，因

为涉及到上古文献，会非常枯燥乏味。除非有经济上的支持，

或者改写成小说，如果只追求阅读量，贫道是不会聊山海经

的。所以只能从浮皮外表聊一聊。一、山海经是个混合体

在聊山海经之前，有必要列几个常见的问题，比方：山海

经写的山和海，是不是真的.山海经写的是中国大陆吗.山

海经写的是日本吗.山海经写的是美洲吗.……其实，只要您

看过贫道西游记的解读就会有一个认识：一部古书，往往

并不是一个一次成型的整体，由一个作家花个一年半载写出

来的，而是经过长期开展，不同的作者、不同的来源，叠加

而成的。而山海经正是如此。它不是一个人一次写成的〔这

是上古文献的共同规律〕。所以，里面的东西，也是真实和

想象共存，是真假参半的。所以，不能笼统的问山海经到

底靠不靠谱，只能这样答复：1〕山经和海经原来很可能

是分开的。只是汉代以后才合起来叫山海经。2〕总的来说，

越是靠中原地区的，记载就越靠谱；越是靠外围的，记载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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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瞎编乱造。第一个答案告诉我们：山海经从开场并不是

一个统一体。甚至山经和海经就是两拨人写的，世界观都

不太一样，写的完全是两回事。就像麻辣锅底和清汤锅底既

可以分开上，也可以合起来叫“鸳鸯锅底〞；相声文章会和

大保镖可以分开说，也可以合起来说一个文武双全。但麻

辣锅和清汤锅，并不存在谁包容谁的关系。基于这个道理，

想给山海经整体画一幅地图，几乎是不可能的。第二个答

案告诉我们：无论古今中外，人们有一个根本的特征，那就

是离自己越近的越熟悉，认识越贴近真实；离自己越远的越

模糊，越掺杂着想象。现在有个时尚名词，叫“异域想象〞。

我的老家是**，小时候还没有高铁，火车飞机也没则兴旺，

所以不要说对外国，就是对**、、**甚至近在咫尺的、**都充

满了“异域想象〞。我10岁时，心目中的**到处出没着东北

虎，**到处能看见大熊猫，所有的**人每顿饭都是烤羊肉串

就葡萄干。所有的人民都是正义感爆棚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

的楷模。而**是一片汪洋——天知道我怎么会有的这个印象，

好似我小时候**闹过几次水灾。即便是今天，我身边一些不

太出门的人，“异域想象〞也是空前的兴旺，比方认为**人不

管是**人、**人还是**人，一定是住窑洞吃肉夹馍；**人一定

顿顿吃海鲜；**人一定个个家里开煤窑，超级有钱；**人……

没有概念……啊，是不是天天吃臭鳜鱼拌牛肉板面.改革开放

前的世界地理教材，也根本是这个样子。比方说到中国和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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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，都是好话；说美国“由杜鲁门反动集团控制，人民生活水

深炽热〞，苏联“在苏修的倒行逆施之下，人民挣扎在深渊〞。

甚至*宝瑞先生的相声寸步难行，也充满了这种“异域想象〞：

人口，中国多。土地，苏联多。人参，朝鲜多。石油，罗马

尼亚多。马牛羊，蒙古多。……金字塔，阿联多。车祸，日本

多。强盗，西德多。特务，美国多。瓷器，**多。湘绣，**

多。山歌，**多……苛捐杂税，**多。瓷器、湘绣、山歌……中

国大陆的东西，一个说错的都没有。而车祸日本多，强盗西

德多，特务美国多，包括苛捐杂税**多，当然是“异域想象〞；

但说“金字塔阿联多〞，阿联就是阿联酋，为啥不说“埃及多

〞.一样是异域想象。我小时候的认识，或者改革开放前的教

材，这些东西写下来，放在一千年后，妥妥的又一部山海经

。甚至在现代人的心中，今天的**，仍然充满了神通圣迹；

今天的湘西，仍然充满了赶尸咒法；今天的云贵，仍然充满

了巫术妖蛊。反过来也一样，从十四世纪开场，欧洲人想象

中国人也是各种不靠谱，一会以为是天堂乐土，一会儿以为

是黄皮肤魔鬼。其实想读懂山海经，不妨看一个晚近的东

西，这就是据传利玛窦的坤舆